19.第19章 受罚

茕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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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焰域你不必再去,以后每日就在此地练功。”君墨清抿着茶香,语气淡淡。

    “这样啊……”筱汐顿住,心思白念电转——

    原来自己根本就是要留在此处的,那她昨晚那番厚颜自荐岂不成了一场笑话?我勒个擦,瞬间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有木有!

    不过这样也好,原本还要费心思筹谋留在他身边,现在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光是练功这一条她也能名正言顺的呆着,叫声师父也很合理嘛。

    筱汐嘴角挂上了一抹偷腥的笑,她向来性子懒,最喜欢的就是水到渠成这个词,努力神马的太辛苦,她从来都是能省则省。

    圣尊和龙尊到底是什么关系?契约伙伴?仙友?还是火龙是他的本体?

    筱汐努力搜刮在仙侠小说里看过的人与(兽)的关系,搜来刮去不过以上三种,但心中却拿不定他们属于哪一种,索性问出口:“师父,那位龙尊是您朋友吗?还是您……”后面的话有些不敢说,她觉得第三种关系太惊悚,本能的有种惧意。

    “你很好奇?”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君墨清磁性的嗓音里有丝魔性,听起来很是勾人。

    “嗯。”筱汐点头。

    “好奇是种不错的感觉,你可以保留。”

    “……”

    “师父,您知道百年之约吗?”筱汐又问。

    “你想说什么?”君墨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呃……我是想问难道这一百年中,我每日都要在这站三个时辰吗?”这问题藏在筱汐心中很久了,她一直担心自己的百年岁月都要困在这山谷中罚站,她很想自由,也想去外面见一见,闯一闯。

    君墨清:“那到不必,等你化成人形,功法会在你体内自行运转,到时你可以自由行动。”

    “真的吗?那两个月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筱汐眼睛瞬间亮了,连带声音也雀跃起来。

    她记得龙尊说过,练功三个月就可化形,如今已去了一月,还有两月她就可以摆脱这要命的兽态了。

    君墨清放下茶盏,看向筱汐的眸光有些幽深:“你很想离开这里?”

    这目光看似淡薄,筱汐却怔住了——青山秀水般的轮廓隐在光影之中,似烟雨画中人,朦胧中不胜清美,仿佛寒梅映上窗纱,沁凉中透出一抹迤逦风流。

    良久——

    “看够了吗?”

    薄凉的语声截断了筱汐痴怔的目光,一线银丝嘀嗒落地,仿佛击在玉盘之上,发出“嗒”得轻响。筱汐立时窘了,连忙抬爪猛擦嘴角——晕,这水台是扩音器吗?还有这一湖湖水都被消音了吗?真是……好丢脸!

    “师父之姿惊为天人,徒儿一时被惊艳震慑……徒儿觉得,能跟在师父身边是天大的荣耀,必当尽心侍奉师傅,以报天恩。”筱汐讪讪拍着马屁,一颗小心脏跳的欢快无比,心中感慨——果然好山好水养美人。

    “你师父徒儿说得很是顺口,你这脸皮上的功夫不知拜得哪位高人所学,本座倒是钦佩。”君墨清似笑非笑的开口,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筱汐无语,再是脸皮厚也接不下去这话了,怏怏的低下头,闭口不语,暗中却咬紧了小牙腹诽——这也是傍大树求生存逼不得已的好不好,其实人家很矜持的!

    见小貂不语,君墨清的神情也有一瞬的沉思——魂盘启动后雪貂就会渐渐失去这份乖张的性子,倒是有些可惜,这样的性子比千年前的她有意思多了……

    筱汐抬目时,船上已没了圣尊身影,偌大的湖面上紫气横流,统统涌入她的身体,仿佛这具小身体是一只吞天巨兽,怎么吃都喂不饱。筱汐有些担心,天天这么吸下去,哪天自己会不会爆体而亡?

    ……

    时间流逝,日正当头,紫气渐渐稀薄,水台哗啦一声散开,筱汐猝不及防掉进了湖里:“师……救我……”

    咕咚咕咚呛进好几口水,筱汐一边狗刨一边呼救,可是怎么叫都没人回应,更没谁来救她。没办法,筱汐只得在水中调整动作,试着游动起来。

    几次调整后,已经基本能游了,虽然总是呛水,但好歹在缓慢的向着岸边靠近。

    当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水榭时,圣尊的声音凭空响起:“今日你晚到了,本座对你小以惩戒。明日若再晚到,本座便罚你游湖。”

    哭……原来这不是意外而是惩罚,这教训方式真的好坑啊!

    筱汐恨恨的服了,这些什么尊的都不是善类,下手一般黑呀嘤嘤嘤~

    ……

    时值初秋,正午已过,湖面已转凉。筱汐湿哒哒的白毛贴了一身,秋风阵阵吹来,凉意直入骨髓。

    勉强站起身来,四条腿止不住哆嗦。第一次游水又慌又累,上岸后身体酸痛得不能自已,再加上寒意入骨,每走一步就带出一个喷嚏,小身影所过之处地上拖出一行弯弯曲曲的水痕。

    终于回到小竹屋,费力爬上床后,筱汐便晕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筱汐浑浑噩噩的醒来,身上的白毛还没有干透,打着疙瘩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望向窗外,已是月上柳梢。

    筱汐跳下床,有些踉跄的向小楼走去。

    “圣尊……”筱汐轻唤,声音晦涩。

    吱呀一声,厅门打开,君墨清的声音随之响起:“何事。”

    “圣尊,我感冒了,您有药吗?”筱汐有些惧意,生病时也没了死皮赖脸的心思,便也乖乖的改了称呼。

    “感冒?”君墨清微微蹙眉,这词很陌生。

    “……着凉,受了风寒的意思。”筱汐解释。

    门前的雪貂模样狼狈,神情萎靡,小身影看起来楚楚可怜。

    君墨清不动声色的敛下眼睑,眸中笑意泛柔。手掌轻抬,筱汐已悬浮在他掌心。

    一片柔和的白光闪过,筱汐一身白毛瞬间变得蓬松柔软,比洗完澡梳理过的还要柔顺。

    筱汐却无心注意这些,这么近距离的面对美男,一颗小心脏发了疯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