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寇儿暗爽了

荷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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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寇出院了。

    不同于上次出院,没有寒风冷雪。春景已然流逝,夏日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众人身上,顾一依旧推着轮椅,小心着前面的路。

    赵母这次没有当众让顾一难看,只是在顾一扶赵寇进了车内,她正要去另一边时,赵母快步上前扯住了她的手腕,“处理好了吗?”

    顾一抽了抽自己的手腕,未果只能抿唇摇头。

    赵母贵气逼人的面容一寒,“是要我亲去自跟他说吗?”

    “他,”顾一垂眼正好可以看见正望着她的赵寇,声音放低了些,“他不愿意的,妈,我会和赵寇好好过日子的,您放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母瞥了眼四下,也压低了声音冷笑,“怎么?现在知道要——”

    “妈!”赵寇放下了车窗,眉宇间藏着淡淡的郁色,“要不和一一上车聊,去我哪儿吃晚饭怎么样?”

    赵母扬起和蔼的笑,松开抓着顾一手腕的手,“不了,我和你爸今晚要去温伯父家。”

    听见‘温伯父’三个字,赵寇眼眸一怔,少刻便又恢复如常,“这样吗?那代我向温伯父问好。”

    “会的,”赵母笑意温柔,“对了,听说小语在你公司上班,你多照应着点。”

    赵寇点头。

    回去的路上顾一安静地望着窗外,赵寇出奇的本分没打扰她,直到车停在家门口了,赵寇打发刘叔下车后——

    “我妈刚拉着你那会儿是不是说,让你好好看看我那为你消瘦憔悴的小脸?”赵寇扭了下脖子对顾一勾唇一笑。

    顾一眨眨眼不解,“没呀。”

    “那你为什么一路上看着我?”赵寇将搁在车窗上的手垂在座椅上,“眼睛都没眨一下!”

    “胡说,谁看你了!”顾一的脸腾地下红了。

    “别说你是在看风景!看风景也应该是看你左边的车窗吧?”赵寇一句话把她灵光一闪出现的借口给堵死!见她哑口无言,他开怀的笑了几声,“这种事情又不丢人,直说让我给你看不就好了?或者说你一直有偷窥的爱好?”

    这厮!!!

    被说中心思的顾一气得咬牙,她一开始确实看了他几眼,后来觉得不好意思继续便又去看窗外……谁知道眼神这么不受控制瞟到他的脸上!

    顾一只想理直气壮地咆哮一句:怪我咯!?脸颊却烫红烫红的都不敢与他直视,耍起嘴皮子。“我说赵寇,国家怎么就没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啊?”

    “脸皮没你厚呗!”语调那叫一个轻快明朗,“要是能和你脸皮一个规格的,我早就去无私奉献造福党和群众了。”

    “真不要脸!”顾一严重缺氧导致后脑勺晕乎,推开车门想下去冷静冷静。

    赵寇笑看着她闷闷地下车,“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试试!?”

    顾一走了三步闻声驻足,粉嫩的唇瓣扬起一抹阴险的笑,转身又成了淡淡的莞尔,折身走回去,取出轮椅放好,拉开车门,“来,我伺候爷下车。”

    今天吃错药了?

    赵寇愣是没想到她会杀回马枪,难道这几天脸皮真在他无耻的言语里耳濡目染变厚了?

    瞧着赵寇这幅意料之外的傻样顾一心里嘿嘿的直笑,面上依旧淡定,“别和我客气,我来啦,嘿嘿!”

    “不用,我自己来!”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更何况以前也不见她这么乐呵地伺候他下车,其中绝壁有诈。

    顾一哪管他的拒绝,弯腰伸手就去抱他。

    从天而降地惊喜,赵寇还没高兴三秒钟就‘哈哈哈’地笑起来……跟点了穴道似的傻笑不停!

    “让你说我脸皮厚!”顾一使劲地挠他夹肢窝,“笑,你不是喜欢笑吗?今天我伺候你笑个够!”

    “哈痒哈哈……别哈闹哈哈!”

    “闹?”顾一将他压倒在车座上,巧妙地避开他的腿,语调委屈至极,“我闹了?都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思悔改说我闹?嘿嘿!”

    “我哈哈我哈错错错了!哈,我错哈哈了!”

    顾一哪管他说什么,只听见他二不拉几地‘哈哈哈’个毛线不消停,琢磨着这厮肯定很开心吧,比起讽刺她的时候那几声笑要舒畅豪迈的多!

    手直接撩开他外套钻进去,黑灯瞎火也没去解里面衬衣的扣子,直接朝细腰摸过去!

    “嘶!!!!”赵寇浑身一震!

    “不好笑吗?”见他不‘哈哈’了,顾一瞟了眼他,却发现他表情有些奇怪……压抑?

    小手又抹了把那精壮的窄腰,明显感觉到手下细嫩紧致的肌肤一颤,有点意思!顾一又闹腾地用两手去挠……

    “尼玛!”赵寇呼吸微喘一窒,声音低沉了许多,“还不住手,快别闹了!”

    “你凶我?”顾一果然听话地没继续摸腰了,两只手就撑在腰侧,低头就看见他一脸神情隐忍!

    “嘶呀!一一,”声音染上压抑克制的情.欲,赵寇望着她那种清美的脸,恨不能翻身将她压下,三下五除二把她给办了,奈何……身残,“我不是凶——啊!”

    听见他似惨叫的声音,顾一哼哼的笑望着表情奇怪的他,“让你凶我!”

    “啪啪啪!”手拍着他的细腰,暗示性的又掐了下,“怎么样?”

    赵寇觉得自己要炸了,被她折磨的!该死的……爽,甚至都没去伸手制止她的到处点火,言语间更像是故意勾引她的*?

    “你个小妖精!”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柳腰,迅速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仰头精准地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皓齿惩罚性地咬住她湿黏的唇瓣不放,顾一痛的直呜呜!

    他依旧不松口!

    呜咽求饶未果,顾一使劲地掐了把他的细腰!

    不掐还好,腰际敏感撩人的痛传遍全身,赵寇一个不留神,咬破了点她的唇瓣……混着淡淡血味的唾液格外刺激人的神经,他顾不得那么多重复了她方才的动作,大手滑进她的衣服内,掐了把那不足一握的腰身!

    “呜唔!”顾一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难受的扭动,想要逃离去被他桎梏着。不甘地瞪着赵寇那双满是情.欲却透着笑意的双眼,着了魔般陷入了那双漆黑的眼,这么近的距离观看,真的好美……

    手顺着腰后的一条细沟往上滑动,柔滑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越发不可收拾!赵寇已经停不下手了,碍事的衣物挡在手指前。

    顾一被吻得站不起身,浑身发软。滚烫的吻从她眉心开始,一直落到他的耳边,舌尖挑逗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咬了口就能听见顾一极度压低的细微娇.喘。

    “喜欢吗?”语调含笑,低沉的有些沙哑,却在车内格外诱人的性感。

    顾一羞得不想说话,只哼了句手撑着座椅想要站起来!

    “duang!”的一声。

    “你!流!氓!”顾一下意识地抬手护胸——

    赵寇再次将她揽到怀里,胸口就像是被两团柔软的棉花给压住了般,头脑都一阵酥麻,只感叹那得到自由的棉花真软——功臣自然是他那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文胸的排扣。

    “流氓!”顾一的脸埋在他的颈窝,丢死人了!

    “我就算是流氓,对象也只是你顾一一个。”

    灼热的吻还带着湿意烙在顾一的锁骨上,轻咬着那根精致的骨头,滑腻的舌头扫过紧绷着的皮肤,引得她浑身战栗!

    光滑的后背没有一丝阻碍,往来通畅。赵寇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各处,揉捏掐按花样不断……

    顾一不争气地呻.吟了声,羞得忙咬住他肩头的衣物。

    “喜欢吗,”他又问这句话,右手神奇的弯曲揉着那团柔软,“嗯?回答我。”

    我回答你大爷啊!顾一害怕一张口就有奇怪的声音溢出来,紧咬着牙关!

    “看来还是不够。”语调满是遗憾,眸中调笑,“不够流氓!”

    无耻!!!

    顾一的腰很细,裤腰都会有些松,特别是比如现在——解开皮带。

    顾一的脑袋轰得声炸开了,这特么车门还没关,要是刘叔突然折身回来看见身残志坚的某人无比香艳的一幕,真真是丢人丢到叼炸天!!!!

    忙得抢在赵寇已经滑到后腰的手继续下移时抢声开口,“别,别在这里,别!”

    “哦?”赵寇意味不明地沉声一笑,“一一这话的意思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了?”

    纵然这声‘一一’几乎贴着顾一的耳根子叫的,她心头一颤,身子更加软如春.水,但仅有的意识告诉她,赵寇这个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好话!

    “你!”她才咬牙切齿说了一个字,赵寇的一个指头不安分地挑开裤腰探了进去,吓得顾一立马打住后面的话,心中诽谤——圈圈你个叉叉啊!

    “是吗?”赵寇固执地问着。

    顾一很明显知道他问的说什么,却有意装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换个地方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做完爱做的事?”他却正儿八经地回答着。

    语文老师教的真好,怎么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自己和赵寇在遣词造句上面的水平怎么就天差地别呢?

    “是你爱做的事,别把我和流氓混为一谈。”顾一挣扎了下,却又被赵寇按回怀里,身体重重的摔在他身上。

    明显感觉到两团柔软压过来的压迫感,美好的不可思议,却不敢继续下去,他真的怕把持不住!

    “别动!”按住怀里扭动挣扎的女人,赵寇呼吸沉重而急促,“不安分我可就真要耍流氓了!”

    顾一似乎也觉察到一个部位顶在她的腿/根,很羞耻的地方!哪怕隔着衣物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种灼热滚烫,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赵寇的手再度钻进她的衣服内,顾一身子一紧,死咬着下唇,心里直骂道:你丫敢在这种地方上我试试看!

    “虽然很想体验一把他们口里的车.震,不过。”赵寇顿了顿,将她的文胸排扣扣好,轻轻地搂着她。

    顾一长舒了口气,腿部那个坚硬如铁的玩意压根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又不敢乱动,便任由着他搂着,“不过什么?”

    “我是个正经人,正经做人。”

    “……!”顾一就差呸一口顺带一句‘卧槽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理智地止住,“这个说法听起来真有意思。”

    “呵。”赵寇也觉得有意思笑道,“不过很多正经人也好车.震这一口,狭小的空间玩起了挺有难度,还挺刺激的。”

    “……!”顾一又呸了口,没关注自己的嘴,“还挺刺激的?说得更你玩过似得!”

    “又吃醋了?”赵寇总是能敏感地嗅到空气里细微的情绪波动,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醋个毛线!”

    赵寇顺了顺她的头发,就像顾一每次给他顺毛时一样轻柔缓慢,“别用这种无所谓的声音说些有所谓的事情,我懂,毕竟是过来人。”

    “嘿,你是在逗我吧?”顾一声音一高,晕乎的后脑勺一热,“我哪里无所谓了?”

    赵寇忍俊不禁,顺着她的头发安抚,“对对对,你有所谓,是我错了,乖。”

    总觉得赵寇这次改口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顾一又想不起哪里不对来,或是觉得他顺发的动作慵懒到她有一种睡意袭来的错觉,顾一哼了声没再开口。

    “别是睡着了!”赵寇见她长久不吭声,他是个病号,问:腿残狗该如何处理怀中熟睡的爱人?

    “嗯。”顾一又哼了声,感觉到他顺发的动作停了,“继续啊。”

    “继续?”赵寇失笑。“你大姨妈来了三天了对吧?”

    顾一吓得一个激灵,眨眨合上的眼皮,“你怎么知道?”

    “经期做.爱做得事略显重口,对你身体也不好,”语调轻快满含笑意,“不过我从来不怕重口——”

    顾一吓得直接从他怀里溜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到车外都不敢回头看他,一溜烟就跑回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