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危机,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万更)

夏沐夕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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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处风/流,处处留情,白浅默念这话,可惜,她没有丝毫的印象。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播?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白浅毕竟受了重伤,被海水侵蚀之时又吸入太多的海水,再加上之前已经跟留情打过一架,时间虽然不长也被一招制住,但却废了她很大的力气,在加上她的手臂此刻已废,更是有心无力。

    她眼眸微闪,抓住时机射出自己的蚕丝,红衣女子避开不过,生生被她缠住了脖颈。

    纤细的蚕丝很快便将她的脖颈勒出血迹,女子无法靠近半分,也退后不得,只得生生承受,嗜血的眼睛紧紧瞪着她,仿似只要白浅放开,她立马就会喝她的血吃了她的肉一般。

    “这么恨我。”白浅喘着粗气,步伐有些混乱跫。

    “说,为什么这么恨我?”她唯一好的左手轻轻扯着蚕丝,红衣女子知道,只要她一动,她立马就可以丧命,眼里,终于流露出些许害怕来。

    人都是怕死的,她也不列外。

    “因为座上待你不一般。”说这话的时候,女子微微垂头,似乎是承受不住白浅的蚕丝,她像是已经缓不过气来了。

    白浅未曾注意到的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方才交手时,她分明已经感觉到白浅力不从心,所以,在低头的瞬间又猛地抬头,一只手缠绕住蚕丝,以防止将脖颈拉坏,之后,直接飞身而起,一脚毫不留情的对准白浅的胸口踢去。

    白浅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吐出血来,她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手上的蚕丝并未放开,鲜红的血液沿着蚕丝快速流动,在沿红衣女子缠住蚕丝的手上滴落,分不清,到底是白浅的,还是红衣女子的。

    本是无色透明的蚕丝,生生被染成了大红色。竟是那般妖艳。

    得到喘息的机会,红衣女子试图用另外一只手将脖颈上的蚕丝解开或者是劈开,但是,根本没用。

    蚕丝的坚韧程度超过她的想象,随即,她抬头,看着白浅的目光变得尤为狠辣。

    白浅想,就这双眼睛,面具下的脸肯定已经格外扭曲了,只可惜,她看不见。

    事实上,女子现在紧紧握住她蚕丝的另一头,两人难分上下,但是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输。

    不行,必须想办法彻底控制住她才行。

    可惜,此刻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白浅只能祈祷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继续下去。

    屋子内到处都是显而易见的血迹,看上去有些骇人,那些看似非常名贵的摆设也被两人在争斗中砸碎了许多,白浅眼睛一眯,终于想到办法。

    在接下来的打斗中,两人不分伯仲,白浅在打动中用衣袖扫起碎片握在手中,只等找到时机就给对方致命一击。

    却在这时候,她体内的力气突然消散,整个人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她试了几下,竟然没有一点力气能够支撑她站起来,红衣女子显然看出白浅的不对劲儿,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她使力,终是如愿将白浅的手里的蚕丝挣开,白浅来不及反应,其实也是没力气反应,便被红衣女子捏住脖颈,生死一线,她却无力反抗。

    “白浅,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吸引住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女子的声音依旧带着狠睙,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的匕首,说话的时候依旧在白浅面上打转,似乎,只要她轻轻一挑,白浅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便会毁于一旦。

    “告诉我,他们爱的,到底是不是你的脸?”白浅忍不住想,是要有多恨,才能露出这么浓重的仇恨呢?

    “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本来懒得理会,但是却不自觉的出声。

    凭什么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都围着你打转?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白浅自认为较为低调,除了君颜,她并未主动跟任何无关紧要的男人搭讪,单独相处过,更别说招惹,她怕麻烦,所有麻烦的事情她都会主动避开。

    而且,据她所知,除了君颜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之外,并没有人对她说过喜欢或者爱。

    当然,除了刚才那位叫做留情的不知道什么座的座上。

    他没说过,但是话语总的暧昧她听得出来。难不成,红衣女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嫉妒?

    “不懂?”红衣女子噬笑,“也是,像你这种只会欺骗别人感情的人,怎么会懂。”

    白浅的不回应让她的挑衅和威胁变得枯燥起来。

    她看得出来,白浅并不担心毁了容貌。

    “做为女人,你居然不在乎你的美貌?”她不解的开口,虽是疑问的口气,事实上却已经确定了。

    方才她在门外听到白浅和座上的对话了,座上废

    了她的手的时候,她说。“一只手而已。”她对这话无比震惊,却也暗自钦佩,她也终于明白,这或许就是她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但是,钦佩是一回事,这不改变心底已经根深蒂固的思想,更不能消除她对白浅那么多年的恨,她真的,恨不得她去死。

    心里的恨一旦涌现便难以熄灭,红衣女子捏住白浅的脖颈,将她提起之后在重重的抛出去,白浅心里烦躁,却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娇嫩的背脊率先落地,白浅被狼狈的丢在地上,这一下,分明比之前的还要重上很多。

    她闭眼,疼痛一阵阵蔓延之后已经开始渐渐没了知觉,她知道,她已经痛得麻木了。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还有命在,这些委屈,这么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她本生性善良,奈何这些人都不愿意放过她。

    她本想本本分分做人,奈何总是有人看她不顺眼,罢了,罢了,这里的人,一个个的,她都会记住,待他日卷土重来,他们最好都有本事应对。

    “既然这么恨我,有本事的话,现在就直接杀了我好了。”这话是试探,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

    既然是将她挟持而来,那就说明她其实还是有用的,这个女子的身份或许尊贵,但是和方才的留情相比,不管是气势上还是其它,都差了很大一截,留情没有动手,这个女人就更加不敢。

    当然,这种做法会有两个极端,一个是这女人直接发火灭了她,另一个,就是暂时放过她。

    “别以为我不敢。”女子显然是个暴脾气,也当真被白浅这话激怒,她抬手,使劲朝着白浅劈去,白浅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凛冽的掌风。

    她想,这一次,看来是难逃浩劫了。

    就在白浅以为已经彻底激怒女子的时候,她突然笑了。

    “想死?”她哈哈大笑,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死去?”

    “怎么,你不敢么?”白浅睁眼,大大的眼睛毫无畏惧的直视,面具下的女子居然有一瞬间的心慌。

    “你猜的没错,我确实不敢杀了你。”随即,她避开了白浅的眼睛,捏住她的脖颈,“但是,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言罢,随意将白浅就着手上的力气再次甩开,白浅软绵绵的倒在一边,像一条任由别人宰割的鱼。

    白浅无奈,这个破身子,到底怎么了,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突然就这么来一下。真是让人难以招架啊。

    之前训练的时候一直没有发作,本以为已经大好,却不想,居然在这等着她呢。

    还没等白浅起身,红衣女子已经靠近,直接就是一脚,她狠狠的踢在白浅胸口,白浅只觉得整个心脏都抽了。

    尼玛,做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白浅垂眸,突然觉得自己好善良,最起码她在杀人的时候都喜欢一招致命,从来不这样折磨人。

    “嗯。”手上传来的刺痛让白浅回神,她垂眼望去,只见自己本就已经残了的手臂已经被红衣女子狠狠的踩在脚下。

    像是这样还不解气,她踩住的时候还百般搓揉,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浅一张小脸已经没有丝毫的血色。刚刚试图用神游来缓解疼痛的方法终是彻底宣布无效。

    这么疼啊,神游多少字也得被拉回来啊。

    “白浅,若是你求饶,我或许会放了你。”本就已经废了,但是毕竟还是骨肉相连,怎么可能会不痛。

    白浅的意识都在抽离,终于体会到了一次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扬起嘴角,试图笑一下,张嘴,却吐出了满嘴的血。

    “在我白浅的认知里,从来就没有求饶两个字。”

    “你找死。”话虽这么说,女子的力度却小了一些,但其实这样轻轻的搓揉和方才的用力,对白浅来说,已经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了。

    “……”本想笑一下,却终是没有了力气,眼睛变得迷离,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稀薄,白浅只觉得,好困、

    她挣扎着眨了一下眼睛,想要睁开,想要看到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种神色。

    终是无能为力、

    君颜,你是否依旧安好?

    黑密的睫毛终是无力垂下,白浅的眼睛终于闭上、

    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真好,她终于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她终于真真正正的爱上了君颜、

    真好,她在最后一刻记挂着,最后一刻想到的人,是君颜。

    “白浅,我真的好想送你下地狱。”女子悠悠的话透着一些特殊的情绪,白浅已经没有精力去仔细分辨。

    她想,她本身就已经在下地狱的路上了呢,只是黄泉好寂寞,能否拉红衣女子陪她一起呢?

    “送谁下地狱?”

    男子阴柔的嗓音传来,红衣女子全身一怔,踩在白浅身上的脚不自觉移开。

    留情本已经走远,本想将断裂的手臂做为白浅曾经背叛他的惩罚,想了半天却终究不放心,便重新走了回来。

    “座上。”红衣女子猛地下跪,声音都开始打着哆嗦。

    她朝着已经出现在门口的男子望去,面具下的脸满满都是恐慌。

    若是被座上发现她对白浅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座上一定不会放过她。

    “白浅。”留情已经发现异常,一个闪身便已经出现在白浅身边,看着她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再看这一室的狼藉,隐约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快速转身,捏住红衣女子的脖颈、

    “红莲,若是她有事,你就以死谢罪吧。”说罢,再也不看红莲一眼,抱起地上的白浅快速消失在原地。

    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离开之后,红衣女子依旧保持着方才被他捏住脖颈的动作,她高昂着头,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很久,很久、。

    看着快速离去的留情,红莲取下那个形似兔子一般的面具,妖娆的脸上,终于有泪珠滴落。

    听闻你曾经喜欢一个人,她有兔子一般温柔的性格,所以我便舍弃自我,只愿幻化成她之后你能够多看我一眼。

    听闻你心里只有一个人,她貌美如花,却也性格刚烈,所以我便敛去我一身孤傲,甘愿扮成你喜欢的模样,只希望,能够在你心里,占下一丁点的位置。

    听闻你喜欢的那个人,她最喜欢兔子,最喜欢水仙,我便将这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模样,却发现,我终究不是她。

    你不愿多看我一眼,不想听我多说一句话,或许,你曾经也对我有过片刻的温情,但是我知晓,你透过我的脸,看到的另外一个人。

    留情,留情。你怎会是处处留情的人?

    分明是因为心里只有她一人,所以便固执的想要守住她的心,所以便执着的为她留了情。

    座上,我倒希望你能够如你方才所说的那样,处处留情,这样或许我便有了机会。

    可是,她为什么要出现。

    你在睡梦中无数次喊着的那个名字,便是白浅对不对?

    你心里念的,想的,这么多年一直寻找的,也是白浅对不对?

    她甚至一句话都不必说,你就为她这般失魂落魄。甚至都懒得看我一眼。

    那么,我这么多年的坚持还有何意义呢?

    她将面具放在手里,将它生生捏碎。

    之后,俯身,跪在这屋子中央、

    这里是座上的卧房,即使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她也知道,他是会回来的。

    “红莲姐,您这是做什么?”接到消息进来打扫的教众看到红莲,第一反应便是上前搀扶、

    其实她们平时从未见到过红莲的真实面目,但是这一袭红衣在这教中却只有她一人。

    “你们继续打扫便是,不必理我。”声音透着清冷,目光依旧盯着已经渐渐合上的门。

    知晓劝解无用,也知道红莲不会无缘无故的跪在这里,再加上她刚才看到座上抱着那位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出去,众人心下了然。

    便真的不再理会,各自低头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诚然,红莲喜欢座上,这是整个教中人都知道的事情,在她们眼里,红莲也是唯一能够与座上匹配的人,可是座上却突然带回了其他女人……

    任谁都会不满吧,更何况,红莲还是那般心高气傲的人呢。

    白浅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十分模糊,似乎能够看到漫天飞舞的蝴蝶,那些蝴蝶颜色各异,小小的身子穿梭在白色的花海中。

    似乎有人,他们正在说着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

    她看到了很多的人,但是每一个都没有脸,他们全都看着躺在最中央的女子,说是女子,其实只是一个身穿女士白袍的衣服的人,因为,她的脸,她同样看不见。

    剧烈的疼痛袭来,白浅从梦中惊醒,入目的依旧是那座高大上的建筑,虽然已经换了地方,但是,肯定还是之前那座房子中的一间。

    没有说话,也或许是她此刻疼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倒是比本座想像中醒来的要早。”掩在面具下的脸看不到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透着些许欢快。

    她醒来,他就那么开心么。

    手上那种钻心的疼痛依旧没有减弱,白浅懒得看一眼自己此刻是何种模样,但是她知道自己有强迫症,看了要是觉得不顺眼,她没有力气将它砍断她自己会觉得非常难受。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开口求眼前的这个男人。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变得这么懦弱?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看一眼了么?”似乎不熟悉这样淡然的白浅,留情

    刚刚覆上心头的欢喜已经被愤怒替代。

    “反正都已经废了,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有句号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浅虽然一身傲气,但是懂得分析时局,身上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这个时候继续孤傲显然不是正确的做法。

    她要离开这里,就必须先养好身子才行。

    “你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留情笑了,薄薄的唇在灯光下格外的好看。

    皆说,薄唇的男子最是薄幸了,这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自然。”白浅笑笑。“我现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最主要的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反而明白了活着的感觉有多好、”白浅笑笑,愈发的明媚。

    “不是有句话说的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刚刚那样都没死掉,我就应该乖乖配合,先保命再说。”

    “留情,你说,我说得对么?”她的声音甚至还潜伏着一些潜在的温柔,留情果然笑得更加开心。

    不知道是因为白浅愿意多跟他说话还是因为白浅唤他留情。

    “你说的,自然是对的。”本不想刻意提起方才跟红莲之间的事情,但是白浅在昏迷之前分明听到他们的对话,所以,她知道是留情及时赶到救了她,也知道那个恨她入骨的红衣女子叫红莲。

    就算她不说,这人也知道,那么,没必要隐瞒。

    而红莲之所以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分明是喜欢留情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本不想为难,却不得不为难。

    “既然这样,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将我抓来了吧。”白浅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语气有些轻佻。

    嗯,不错,力气似乎已经恢复了。

    “这个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情就可以,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还有,白浅,你需要时刻记得,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在背叛我。”

    “我以前对你过什么?”这话一出来,白浅分明感受到留情已经变了色的脸。

    随即改口,“你也知道,我已经不记得之前所有的事情,所以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过去的事情,休要在提。”留情终是彻底努力,即使没有对白浅发脾气,但是他已经不会再多说一句话,这一点,白浅能够清晰的感受得到。

    “我会努力去忘记,你也最好不要想起。”白浅想,若是他当真能够忘记,又何必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甚至只是她问一句他都要发这么大的火。

    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待留情离开之后,白浅才朝着自己的手臂看去,她轻轻按压了几处关键的地方,发现被包裹的很好。

    凌厉的眼神渐渐变得平缓,虽然这人救了自己,并且还为自己将碎裂的骨头全部重新接好,但是毕竟是他伤害她在先,所以,她并不打算原谅。

    “这里是哪?”

    “你叫什么?”

    “你们座上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你们座上把我抓来,到底有什么意图?”房屋里留下伺候的小丫鬟是三锤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那种,不管白浅稳什么她都始终摇头。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什么都不会说,但是白浅依旧看得十分恼火,真想劈了她们。

    这里的日子不分白天黑夜,因为白浅像是被彻底囚禁了一般,不能迈出半步,她看不见外边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更不能辨别自己到底已经消失了多久、

    留情的药似乎很好,医术似乎也非常不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正在快速的愈合着。

    当白浅用吃饭的勺子在角落画第二十一条斜线的时候,留情才出现了第二次。

    “看起来恢复得不错。”他笑笑,面具下的脸似乎很阳光。

    白浅点头,不置可否,但是不管怎样都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来、

    “君颜找你都快找得发疯了。”说起这个,他似乎心情很好,白浅不动声色的听着,并不茶插话。

    “听闻你消失的时候他不眠不休,听闻他恨不得将整个大海的水放干,还将岸边的岩石都翻了好几番,最主要的是,他受伤了。”闻言,白浅心里微颤,依旧不接话。

    既然他说的是当时,那就说明君颜此刻已经没事了,那么,君颜是否发现她刻意留下的线索了呢?

    “白浅,本座发现,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喜欢他。”这是留情得出的结论,白浅并不辩驳,她当然不喜欢君颜,她只是爱他而已。

    因为爱,所以相信他也会像她相信他那般相信着她,所以,她放心。

    “然后呢?”白浅笑笑,暗自活动了一下已经可以微微动弹的手臂。

    “然后,苏瑶一直昏迷不醒,听说,除了我的毒药之外,她还患上了心悸,就连虞染亲自出马都已经没有丝毫的作用。”

    “……”白浅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但是很快她便判断出来,这人没有说谎

    ,在加上苏瑶经常会说胸口疼的这些事情,她想,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错不了的、

    “为什么会这样?”方才的淡定情绪已然不在,白浅眼里是隐忍的泪珠。

    留情说的,是心悸啊……

    “我要去看看她。”白浅焦急的开口,甚至还出手拉住留情的手臂,动作十分焦急。“哦,不,我见不到她,你方才说虞染都束手无策,那就说明,苏瑶已经回去了。”

    “还是说,你和虞然其实是一伙的?”白浅径自猜测着,声音透着慌乱。

    “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事情能够让你情绪失控到这种程度。”留情只是笑,但是笑容里有些荒凉。

    “本座已经在苏瑶身上下了毒,便没有理由将一个病秧子留在这里做累赘了,所以在事发当天,本座已经派人将她送回。”

    “虽然,当时本座并不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但是现在想想,本座的那个决定显然是正确的,因为这样,不止可以分散君颜的注意力,能够让墨殇焦急之后再也无心分析你的事情,还有,能够看到你除了淡漠之外的其他情绪,本座真的觉得很开心。”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白浅便没有继续生气的***,苏瑶的身体,君颜的身体,他们每一个人她都很担心,但是从留情刚才的话里隐约可以判断出来,最起码,他们暂时都是没有危险的。

    “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白浅沉声开口,不得不承认这人当真是一个心理有很大问题的人。

    若是正常的人,怎会有这种特殊的嗜好呢,看着别人难过,他开心。

    “自始至终,本座想要得到的,始终只是你白浅这个人而已。”他笑,他的心愿从未变过,只是白浅从来不懂也不屑去懂。

    “呵,竟不曾想到,像你这样的人也会是一颗纯情的种子。”

    白浅噬笑,对于他的话半点都不信。

    她不是隐忍的人,喜欢了就会直接说,但若是一个人每天都将喜欢挂在嘴边,甚至可以说得这般随意,便有待考量了。

    也或许,从一开始,留情就不曾说过真话,那些关于他们之间的过去那些事情,也极有可能是他在说谎。

    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面具下的脸有些微微僵硬,留情忍不住勾唇,她果然,从来都不信任他。

    “三天后本座便要出发,差不多十日后能够回来,届时,本座会带着君颜的人头来给你看。”

    “……”

    “君颜送了本座那么大的一份见面礼,本座怎么也得请他参加本座的成亲大殿啊。”不想理会白浅已经微微变色的脸,留情自顾自的说着。

    “本座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定要乖乖待着别乱跑,否则,……”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白浅显然已经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他当真如他所说那般喜欢她,那么,他或许会真的因为君颜跟她发生关系这样的事情杀了君颜。但是,可能么?

    这样一个妖孽的男子,居然喜欢着从未谋面的白浅?想想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他方才说的,君颜给了他那么大一份见面礼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她的手臂。

    所以她知道,留情说的守宫砂,又或者,是变了颜色的蝴蝶。

    这些还有待考量,她暂时猜不透。

    “留情,在这个屋子好闷,我想出去走走。”白浅仰头,这话说得着实委屈了。

    但是留情偏生就拒绝不了这样的她,犹记得当年,娇俏的女子拉着她的衣袖,委屈的神色和现在如出一辙。

    “罢了。”说完,留情一把拉住白浅,大手缠着她的腰,直接抱着白浅离开。

    他的速度很快,武功很高……

    这是白浅对他现在的评价、

    心里又忍不住为君颜担心,这人的武功,似乎比君颜的还要高。若是遇到了,君颜打不过吧?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白浅被他放在地上,眩晕的感觉并未减少。白浅揉着脑袋朝四周望去,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单独的高台,上面有一座单独的木质小屋子,还有数不尽的花花草草。

    但是,它当真只是一个独处的居所,上面是高耸入云的山崖,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上不去,也下不去、

    “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没有本座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到这里来,吃的东西稍后我会派人专门负责,但是白浅,本座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这里,除了本座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上得来。”

    不止是因为地势,还需要超强的轻功,知晓白浅并无内力和轻功,所以这人才这般放心。

    “哦。”白浅点头,这里当然比那个让人透不过气的宫殿好。

    “那,还有药么?”白浅指着自己依旧不能正常活动的手臂,语气很是无奈、

    “这才像你

    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表情。”留情轻笑,从怀里掏出药递给白浅,“等本座的好消息。”

    “白浅,本座不管你现在顶着谁的脸叫着谁的名字,但是,待本座回来之时,便是我们大婚之日,到时候,你最好将之前所有的心思都收起来……”他后面还说了些什么白浅并没有仔细去听,因为当时她正在聚精会神的观察这座大山的整体构造。

    “白浅,你都听到了么。”因为心不在焉,所以白浅下意识的点头,也并未听到留情的那句,本座回来之时,便是咱们大婚之日。

    她乖巧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一把拉过白浅,低头就对着白浅吻去。

    白浅一惊,快速偏头躲过,他的唇很凉,吻落在白浅的侧脸。

    像冬天的雪花那般,薄凉到了极点。

    “这一次,你最好别在欺骗本座。”说完这话,他一个闪身便没了踪影,白浅却在这个时候回神,大体的构造已经有谱了,只需要在仔细研究一下,她定能够找到最佳的逃跑线路。

    大山算什么,悬崖算什么,若是给她足够的配料,她说不定能够给他建出一架飞机来。

    隐约记得留情方才说过什么,于是,她偏头微微思索,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说过什么。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只属于他的冰冷气息,白浅伸手,使劲儿擦了好几下,像是要彻底抹杀关于他的痕迹。

    她现在需要休息,之后,要抓紧时间做出适合逃跑的工具,接着,要在他们找到君颜之前先找到他们,否则,依照君颜那个大傻的性格,若是留情用她做交换,他肯定会乖乖配合。

    屋子的构造很简单,一床一椅,一桌一凳,屋外的花花草草是什么白浅并不认识,但是她却依旧在屋舍后面找到了一小片开得正旺的水仙。

    好在这里的水仙是红色的,并且,不是冬天开放的,所以白浅强迫自己忽视那种不适的感觉,甚至,提醒自己,这才是一种巧合。

    屋子内有些画像,白浅仔细看着,那是一个貌美的女子,画像一共有十几章,皆是白衣,美得像从不沾染凡尘的仙子一般。

    可惜,她并不认识。

    她想,也或许只有这个样子的女子,才是适合留情的,这般的淡然、

    她想,这画上的女子或许是真正的白浅或者是跟留情认识的那个女子。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都不会是她白浅。

    她是现代女特工,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拉开衣袖,手上的蝴蝶依旧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

    记得之前梦到蝴蝶了,但是她不知道梦里的是否跟这个一样。

    因为当时她的眼前全是迷茫的,看不清任何具体的场景。

    白浅想,或许等这次危机渡过之后,她应该去一趟雪龙国。那里,或许有她需要的信息。

    还有就是,毕竟占了白浅的身子,她有义务去替她进一下孝道的,听闻雪龙国皇帝身子不好……

    想不通,便索性不想,白浅摇摇头,上了药之后便伏在桌子上准备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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