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求婚

红运关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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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o5、求婚

    ? 要说分配大会上最失意的当属方老板,瞻前顾后,担心害怕,想要投钱进去,又怕太过于冒险,蚀了老本。  但若让他不参与,他又怕没了机会,过了这个村可找不到这个店。患得患失的最终只拿出了几千万跟着去试试水,没想到严宁的聚财童子的称号可真不是盖的,将经济危机的形势准备的评估出来,投资收益成几何状增长,短短几个月就积累了常人几百年都无法积累的财富。这一下,直悔的方老板直拍大『腿』,只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但是,要说最为兴奋的就当属李博一了。早在严宁打招呼借钱,李博一这个地地道道的投机分子就藏了个心眼。怎么说也是京城出来的,更是杨世民这样的红『色』子弟的远房亲戚,『交』往的圈子也尽是成功人士,见识自然是少不了。以他对严宁这类人的了解,腾挪出曲曲几个亿的资金,不过是小菜一碟,也认定了严宁不会因为两个亿的资金坏了一生,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事。

    所以,李博一痛痛快快的把钱打给了严宁。这不,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春』节到来了,严宁居然邀请自己上『门』坐客,这代表什么,代表严宁已经接纳自己了,代表自己终于进入了红『色』子弟的圈子里。相比与两亿元的公款,李博一更注重的是与严宁这类人的『交』际感情,钱是小事,这关系,这感情可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而且,前面有马欢和赵强做榜样,李博一迅的做出了取舍,做出了他一生都引以为傲的决定。

    “这个……”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拒绝参加分成,这可出了谢水盈的意料,特别是对赵强,刚刚可是好顿鄙视人家呢,哪成想赵强根本不接受严宁的好意。居然还有人把钱往外推,谢水盈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了,看向严宁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水盈姐,把前期投入先分出来。至于后期投入则单独计算,回头成立一个投资基金,一方面看看怎么去管理印尼的不动产,另一方面也方便大家融资扩大规模,若是谁有需要打个招呼好了……”这事严宁也感到犯愁,赵强马欢说的也在理,若是硬推给他们,倒显得自己在还人情,划清界限一般,势头上却是先弱了下来。可若是连提也不提的装糊涂,这话好说不好听,又让严宁觉得自己像做了亏心事一般。既然送也送不出去,收还不好往回收,那么简单了,挂起来吧,成立家基金公司**运转,谁一辈子还没有个手紧的时候,有了这家基金公司融资投资,也算是为大家提供资金保障了。

    “水盈姐,这帐也别算了,这分成也别分了,回头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该转账的转账,该打款的打款。咱们今天换个主题,就打土豪好了,打水盈姐的土豪,让水盈姐请客……”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清,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给了谢水盈一个眼神,借着请客的由头算是把这一页揭了过去。这下,大家的脸上才显『露』出轻松的模样。

    ……

    严宁的成功带给了凌家巨大的改变,近百亿的收益足够凌家在经济方面二十年无忧,这让曾经揣揣不安的三叔刘向予最是兴奋,恨不得把严宁当成财神爷一般供奉起来,经济上无虞,他这个执掌家族产业的负责人自然担子清了不少。而一向『阴』沉着脸的二叔刘向军则再一次开始正视严宁,不停的琢磨着是不是尽快将严宁推到上台来,接受更加严格的锻炼,从而为执掌『门』户奠定基础。

    当然,凌家受益最大的还要属于刘向严一脉,有了严宁这个强劲金童子做援手,刘向严逝去的威严似乎又找了回来,以前有顾虑的话现在敢说了,以前不敢做的决断,现在也敢拍板了,底气着实充足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凌震的继承权问题。凌震一向给人以缺少谋略、火暴冲动、不计后果的莽夫形象,任谁都不看好让凌震这样冲动的人来执掌凌家的走向,这争议自然是少不了的,既使是刘老爷子既使有心偏袒,也不能置家族安危于不顾而冒然的下结论。

    也该着凌震机不逢时,西北一战,损兵折将,引来众多的争议,算是将进身的道路断送的干干净净,这种不利的局面让刘老爷子痛惜不已,最终将凌震配到了北江,也未尝没有一种任其自生自灭的打算。然而,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凌震机缘巧合,结『交』了严宁,在严宁的指导下,在军队后勤生产上被树立成了全军的典型,硬是让凌震将已经极为不利的局面给扭转了过来。更重要的是凌震把严宁领进家『门』,随着严宁与潇潇关系的确立,与凌震互为援手,有心人才现,凌震长子长孙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牢不可破,这一点从刘老爷子将珍藏的宝贝提前『交』到了凌震的手中就是一个明证。

    而对于严宁,凌家展现了积极而又热情的接纳。以严宁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和水平,任谁都看得出来,既使没有凌家的帮助,严宁同样会在华夏政治领域中展『露』头脚,唯一的差别无非是晚上几年。但若是严宁依附于其他的政治势力,说不准会比凌家取得更快捷的成就,这一点,既使凌家三兄弟再装糊涂,也不得不承认,缺少中间核心力量的凌家,在政坛已然逐渐式微,若不是刘老爷子一力支撑,只怕凌家已然局限在军事领域,若想再去参与主导华夏大势,却是千难万难,也势必会逐渐走向衰落。

    这一次严宁的父母上『门』,亲自拜访凌家,目的是什么,凌家上下哪能不明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严宁和潇潇这朋友耍了一年多,彼此天各一方,饱受相思之苦,也到了该开枝散叶的时候了。古人有成家立业的说法,不结婚则容易被人视为不成熟的表现,不成家而身居高位,则代表着容易犯男『女』作风问题。特别是在基层工作中,人们最习惯于用作风问题来说话,最擅长用作风问题来打击对手。此时,严宁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更需要避免一些无谓的诽议,这对于严宁的工作,对于今后的成长,都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凌家从上到下有了共识,对于严宁一家的到来表现出积极的热情,就连刘老爷子不但亲自陪着严宁父母吃了晚饭,还顺着严宁老妈对电视里感兴趣的问题,认真的给予了回答,叙说的倒不像是刘老的亲自经历,更像是一家人在饭桌上对某个电视节目表看法,虽然有些荒唐和滑稽,但也表现出刘老对严宁一家的包容和谦让。这还不止,一向被潇潇服伺惯了的刘老还高抬贵手,主动地把潇潇哄了出来,孙『女』未来的公公婆婆来了,这个时候不赶快凑上前去表示下孝心,以后进了『门』不得给你小鞋穿,刘老爷子虽然是国之柱石,但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一个人。

    “潇潇,这次爸妈都来了,家长也见过面了,咱们是不是趁着都有空把结婚证领了……”怀里搂着潇潇,轻嗅着潇潇身上淡淡的体香,光洁俊秀的脸庞透『露』着一种离尘之气,有如一件高雅而又『精』美的瓷器,既一切都显得极为平淡,又透着雍容华贵晶莹剔透。每当将潇潇捧入怀中,严宁都有一种心静如尘的感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全都化得平淡起来。

    “啊!谁稀罕嫁给你?人家求婚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的,偏偏你连个求婚的戒子都没有,就想把人家骗到手……”扶在严宁胳膊上的手猛然一紧,潇潇的心中变得『激』动起来,严宁终于主动地把结婚之事提了出来,对这一天自己期待的实在太久了。曾经那个木讷腼腆的书呆子般的严宁和成熟儒雅的严宁在眼前融合在一起,潇潇的眼晴突然的湿润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快乐,这爱情的种子在今天终于了芽,一切都太过美好了。

    “呀,你不同意?那这个求婚戒子算是白买了。唉,既然没有用了,趁早扔了算了,省得看到闹心……”变戏法般的从手中托起一个饰盒,指尖轻轻地一挑,饰盒掀了开来,光亮的白金托着一颗璀璨钻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这是一个带有魔力的指环,多少红男为了它奔『波』辛劳,多少绿『女』为了它蓬然心动。

    “啊,不行扔,快给我……”出尘的潇潇同样也抵不住这个指环的魔力,看到严宁作势要将戒子扔掉,立刻一声尖叫,想也不想的从严宁怀中挣扎起来,尖叫着,奋不顾身的向严宁手中抢去,及至将饰盒抓在手中并紧紧的贴在『胸』前,才彻底的安静下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坏死了你,就知道逗人家……”看到严宁一脸的坏笑,潇潇才意识到严宁在开玩笑,伸手在严宁的腰间拧了一把,脸『色』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菲红起来,对这枚戒子,自己太过紧张了,心急的样子都落入了严宁的眼中,好像自己急着嫁出去一般,实在有些难为情。